迟砚不敢站在太显眼的(de )位置,躲(duǒ )在车库前面的大树后面,探出头去看屋子里的情况。
孟行悠越发绷不住,刚刚克制的(de )委屈,在(zài )迟砚一声又一声关心里爆发:我就是谈了一个恋爱,我又没杀人没放火,我做错什么(me )了,我到(dào )底做错什么了!
孟行舟脸色铁青,越过她走出去,吐出三个字:神经病。
孟父笑了笑(xiào ),摆摆手:你别紧张,我就是问问,说起来这事儿我还得谢谢你,若不是你舅舅施以援手,当(dāng )时我们这(zhè )边的处境很尴尬。
我那不是太生气了嘛,她一直逼我跟迟砚分手啊。
至于谈恋爱的事(shì )情,夏桑(sāng )子跟悠悠同年,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,也没成年,按照这个标准,我也早恋了。
时间(jiān )说起来长,但高二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忙竞赛,后期更是连课都没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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